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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的味道 (第8/12页)

  液翻腾,欲火高升,挺起男人的凶器顶进去,肆意抽动,如同把根牢牢地伸入温

    润的泥土,吸吮着大地的所有养分。母亲嘴里虽嘤嘤呜呜不止,下身却摇摆着屁

    股,迎合着儿子频频的挺动冲刺。接合处发出有频率的“啪啪”撞击声,听在唐

    生耳边,竟依稀也有点像乡间溪流边农妇洗衣时的搓衣打浆声……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春风吹不尽,总是母子情。”李白流传下来的

    这首古诗,到底应该是“捣衣声”还是“捣屄声”,更贴切原意?唐生在埋头戳

    弄母亲那烂软如泥的牝户时,心想诗人捻断胡须、苦苦吟诗,还不如自己从身耕

    体耘、男欢女爱中体会的深刻实在。只是自己应该这时,应该“捣新娘屄”还是

    捣“亲娘屄”,这就难以用诗词和学术来诠释了。

    这些年奔波在外,不论是升学、就业,追求爱情、建立婚姻,还是找寻事业

    的基点,只有一个“累”字。红尘之中皆是土。母亲若是花,落地辗成土;儿子

    若是草,枯尽化作土。既然终老之后,终究入土成泥,不如母子缠绵悱恻的爱个

    够……

    身下的母亲在轻声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阴户中的层层褶皱摩擦着唐生

    的阳茎,阵阵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击。唐生不再焦燥不安,他要精

    心地耕耘母亲这块良田,让她因滋润而肥沃,因灌溉而生机。如细火慢炖的老火

    汤,温暖绵长,时间越久味道越浓。

    心想:“母亲,儿子就扮一回沉香吧,且承父命、接神斧、战恶舅、劈山悬、

    戳母穴。母亲,我要让你知道儿子的男人雄风、武生功底的娴熟、表演的刚劲,

    再不是当年娃娃学生时的稚气。”他忽而细磨,忽而轻戳,忽而急插,忽而快进。

    母亲的呻吟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在男根出入之间开合绽

    放,池水中漂荡着丝丝白色的淫液。

    四月,杏花正好。而母亲,你在何处,竟倚遍阑干?儿子知道,平日家中,

    你寂寞深闺,孤单的身影在时光轮回里徘徊最难,雨水打落了多少花瓣,幽恨莫

    重提。今天,窗外虽是有风有雨,室内却是有情有意,就让儿子风流浪荡、狂傲

    不羁一回吧,就以阳茎为物,轻拢慢捻,以色抒怀,情为落笔,在你的阴户里重

    寻碧路茫茫。即使浅尝辄止,也会风光无限的。

    倾刻间,春情满室,呻吟声、喘息声如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母子俩尝尽男

    女之事两性之欢。激情过后,看着身下的妇人春情泛滥,唐生埋下头,吻了吻她

    的脸颊,喘声不停地问:“我的老妈,可舒服吗?儿子孝顺吗?”

    母亲已经无力回答,只有用肢体语言回应了,阴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灼热

    的阴精和尿突然涌出……小长生昏昏沉沉间觉得心头郁闷烦躁不已,一丝隐约传来的伤心哭泣声音在

    脑海中萦绕回荡,似乎是从极遥远处缥缈而来,又似乎是从内心深处泛起,带动

    的自己也是悲伤酸楚,待到仔细凝神倾听时,突然察觉是蓉儿妈妈的声音,小长

    生不由心头一惊,暗道难不成有人欺负蓉儿妈妈不成,情急之下眼睛竟然缓缓睁

    开。

    小长生放眼望去,周围一片昏暗不知身处何处,阵阵寒气从身下冰凉的地砖

    上传到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头脑和视线顿时都清醒了不少。

    但见身前不远处那个蜷坐在石椅旁雪白丰腴的赤裸少妇可不正是蓉儿妈妈么,

    幽暗中蓉儿妈妈丰腴雪润的身子好似泛起淡淡荧光,在小长生眼中纤毫毕现。只

    见黑暗中蓉儿妈妈正将头侧搭在石椅边沿放声哭泣,那及腰乌黑长发随着蓉儿妈

    妈的悲憾在背后扑索索抖动,依稀见到那紧捂在胸口的纤纤玉手中紧紧的攥着条

    青麻腰带的一端,而那腰带的另一端则缠在不远处倒毙在地上、身穿稀奇古怪衣

    服的老头腰间。

    小长生不由勃然大怒,难道这老不死的竟然如此无礼,竟敢和我蓉儿妈妈抢

    衣带子不成,愤怒之下身子竟然能活动起来,缓缓站起步履生涩的一步步挪了过

    去,待到近前,小长生伸手扶着柳月蓉肩头,另一手则缓缓将蓉儿妈妈的头顶抱

    在胸前,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好么?」

    柳月蓉刚才痛下杀手刺死妖道王重楼,自然是怕了这妖道心思深沉莫测却又

    诡计百出,担忧任这妖道如此折腾下去恐怕会再伤害儿子,故此出手迅猛果决,

    但过后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这世上陌生人中,终究还是这妖道对自己最是关心,不

    管利用也好教唆也罢,恐怕这世上最后一个能偶尔哄着怜着自己的人终究也还是

    没了,柳月蓉顿觉顾影自怜哀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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