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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玩就尽量玩,她的肉花蜜蕊,不是被肉枪挑灯夜战,就是被他温热 (第10/11页)

    她似醒非醒,指尖滑移碰触到乳头,她就蠕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小嘴上扬,

    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任由那两颗成熟的果子,被夏慕里咨意把玩,本来疲软的小乳头,却经不起

    摸挲,又开始尖挺。水涵湮醒了,挪动了下身子,感觉到大腿被硬物抵住。

    她手往下移,摸索着寻找,却抓到一只发烫的乌龟,她羞红了脸,用小手抓

    住,问:「你又想要啦?」

    被这一问,夏慕里瞬间冲动起来,翻身张口就咬住另一颗成熟的果实,右手

    飞快地拨开她的腋窝,说:「我还想再来。」

    水涵湮的反应是把眼张开来,望着他。

    他俯下去吻她腋下,那超长的腋毛稀稀疏疏,啜吸一口,夏慕里全身颤抖,

    众里寻她千百度,这才是女神的体香。

    把头往下,看向大腿间的那片草原,毛稀不卷却晶亮,根本不像淫妇。可是,

    那颗阴蒂果实却出奇的激凸,看来是熟透了,极其饱满的。

    怎会和张志伟形容的不懂情趣,床上像死鱼,差那么多?

    夜渐渐的深,四合院一片漆黑,唯有西厢房的亮光里,响起了轻轻的音乐!

    酙满了酒,给她爱,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真希望天不要亮,不然世界从

    此毁灭,占有的人妻就不用归还了。

    能玩就尽量玩,她的肉花蜜蕊,不是被肉枪挑灯夜战,就是被他温热的嘴含

    着,炙热的舌头四处钻挑。赤裸的胴体不是紧紧拥抱;就是扭动着腰彼此作合。

    要不然就是在屋里、屋外四处跑,像追逐什么一样。

    时而在床上,时而在院里,每次都得让她哼哼的声音渐渐快,渐渐高…直到

    她浑身一震,从喉咙里发出低吟,两腿紧夹,胸脯一起一伏,底下的小嘴一阵一

    阵颤动,才给她精液。

    当水涵湮从一夜眩晕中清醒过来时,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人已醒,激

    情却未眠。

    这一天一夜的感觉,似乎是虚幻是假的,但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的

    飨宴,让彼此都得到满足。

    人妻想到该回家了!

    赤裸的她不由得大羞,捏着拳头捶他的胸:「你…怎没叫我啦!」夏慕里早

    穿好衣服,还为两人沏一壶老普洱,还为她放满一池的热水。

    等她从涵湮水筑泡过澡出来,果然神清气爽。湿漉漉的长发用毛巾高高裹着,

    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整个人舒服地蜷坐在那张红梨木的古董贵妃床上。

    水涵湮眯着眼喝一口茶,满足地道:「昨晚好像很疯狂。」

    「你呀!现在温驯的很,昨夜可是狠的要命。」

    「蛤!哪有。是你每隔二小时就要来一次!」水涵湮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

    小嘴泛起娇艳的笑容。

    四合院还是空荡荡的,太阳俏俏爬上芒果树梢,连芒果都跑不见了。人呢,

    他们什么时回来?估算是今天下午吧!

    「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让我完成一个梦想。」夏慕里这话,让水涵犯滴沽,

    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又想完成下半身的梦想?

    夏慕里骑脚踏车载着水涵湮,是她找到了当年初吻的石板桥。

    她攀坐在小时候常流连的那颗土芒果树上,闲晃着双脚。她显然瘦了,不。

    是老芒果树又胖了。

    阳光的眼睛在树梢间穿梭,但天空不像童年记忆,停在空气清新的天气,感

    觉它不再清纯,雾蒙蒙的。

    「你好了没?快下雨了!」云很快的忘了自己的位置,但她坐在老芒果树怀

    里半个钟头了。

    「不会下雨,那是霾害。」夏慕里边专注地画着素描。

    在夏慕里眼里,只有土芒果树变老、变粗外,水涵湮和十七岁的当年一个样。

    但是她却想着,只要太阳吵着要下山,二人就该背着书包,各自回到各自的

    家。

    「我很好奇,你不是说要学雕刻,怎会改学画画啊?」

    「我想回来画下十七年前的玉井,十七岁的童年,还有十七岁的水涵湮。」

    他涂涂抹抹,用炭笔勾勒出水涵湮生动的脸庞。

    我们一起离开四合院,带着泡面,一起去全是蓝天的山上,就你跟我,即使

    只有一碗泡面,也有郁馥的幸福。

    她晃着双脚笑谑的说:「你这个人还真有点霸道…」夏慕里低沉地笑了。

    「我连你脖子上吻瘬也要画下来。」这话让她摸摸脖子上的草莓,不觉的脸

    红心跳起来。

    ●

    十月了!偶有秋老虎的日子除外,天气开始转凉,芒果的红火烧完,到玉井

    吃芒果冰的人少了。

    芒果市场只剩「红凯特芒果」,它是玉井农民无意中栽培出来的,每一颗多

    一斤多,大到无法暇想它是女人的胸部。其实它很漂亮,酸甜酸甜很好吃,可是

    生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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