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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极品肥臀呀!」黑影男人啧啧有声,显然惊喜接踵不断,被 (第6/10页)
没有多言。 「吃了姐姐那么多零食,做弟弟的自然要承担许多。」男子的眼里突然湿润 了不少,「愿吾姐在外安心,为己而活。」 「这点你放心,我已经和那疯婆子说了,过段时间会去趟南渡州。」 「是道宗那位?」 女子点头。 「是去看那个男人吗?」他指的自然是她素未相识的夫君。 「不是,去凑凑热闹。」 男子行了个礼,转身便下了楼。 …… 中州中心,九九高楼,这座八十一层高的楼阁是中州的象征之一,每层都有 其的用处,而这最高一层,则是归了占星阁。 占星阁,只有一人,至少现如今只有一人,活了几百岁,或者已经有了千岁 的天机老人正躺在他那不知多少年的摇椅上,旁边的茶炉上,煮茶的茶具此时正 冒着热气,茶盖也是不停地往上顶起,里面地蒸汽也是欲要突破这茶盖地束缚。 曾经满头白发,道貌岸然地天机老人,如今却是剃光了头发,活得跟个和尚 似的,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剃了头发,即便是那些曾经一起搓个麻将的圣人们问起, 他也会用干你屁事这四个字来回复,总之一切照旧,即便剃光了头发,天机老人 也依旧是天机老人,该说的话他知无不言,不该说的话便是天机不可泄漏。 「看吧,又压不住了。」 一缕清风,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了天机老人身旁。 「老头子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读书人,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你他妈的礼呢? 进来不敲门吗?」 男人释然笑了笑,淡淡说道,「门没关。」 「没关就不敲门吗?你出恭没水就不洗手吗?」 年轻男人有些无语。 天机老人给男人到了杯茶水,示意有些烫,「大半夜不去教你那些学生来老 头子我这干甚,今晚不打麻将,没手气。」 男人回道,「没什么,就是想和您说说话。」 天机老人抬头看了看男人的脸,「你还年轻,陪我这老家伙说什么?」 「说说,大势?」 「嚯,好大的口气,你还没成圣人呢,早了点吧。」 「任何时候都不早我觉得。」 「你们那几个老家伙都不急,看把你急的。」 「事关天下,学生早一日了解自然是好的。」 「这天机不可泄露,就是那几个老家伙现如今都不敢妄断言,老头子我自然 也是不能和你说了。」 「道理我懂,所谓天机不可直言,拐个弯打个折,云雾里透露两句就行了。」 「你个小子比我都懂怎么不去问你家那几位,你这么大个宝贝学生他们还能 不和你说?」 「怕折他们几位的寿。」 「去你妈的,老子命不值钱啊!」 老年人就是喜欢说脏话。 「专业总要找专业的人,家里几位也不一定有您看得清啊,不然为什么就您 被称作天机老人呢?」 「这天下大势本就不是你我能左右得的,上个时代过去这么久,该活该死的 人都已成了定数,现如今大势将至,整个天下其实该过还得过,难不成凭你我就 能改了这天换了这地不成?」 「学生以为,若未尝试,怎知未来不可改变呢?」 「哦?你想逆天而行?」 「修行本身不就是逆天而行吗?我曾听闻,一只蝴蝶扇动翅膀便引得十万里 外一场飓风,小事便可造就大事的变化,你我的举动也说不定能改变这大势的走 向。」 老人抿了口茶,味道略有苦涩,「想法不错,只可惜古往今来,很多人都想 变了这大势,只可惜,一切命由天注定,大势依然如此,你我不过螳臂当车罢了, 改变不了什么。」 「做了没有改变和没做这是两回事,我辈自要修个顺心意,若是憋屈等待倒 不如顺心而为,这大势即便要来我也要在它来之前搅得这天地明白,我辈人重来 都不愿如那塘中死鱼般迂腐,我辈应如乘风之云,千里之外便开始,千里之内便 结束,纵使一生,不悔矣。」 「我怎么觉得你家那几位教你得东西你一个没听进去呢?」 「兴许我能走条新路未尝不可。」 「离经叛道也有可能。」 「那是我的路。」 天机老人眼中似有光芒闪出,「既然你都有了自己的路了,还问我作甚,赶 紧滚蛋。」 男人行礼,消失在清风中。 夜晚,老人久久不能入眠,「真他妈的操蛋,这小东西真要成圣不成?」 …… 第二日,上官世家的消息传遍了中州,上官家大小姐上官燕铃独自离家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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